1.《诗经》——飞蓬——飞绪

2.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出自

3.诗经中‘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沫,谁适为容。’是什么意思?

4.《伯兮·《诗经》》原文与赏析

《诗经》——飞蓬——飞绪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首如飞蓬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诗经 《诗经·卫风·伯兮》

古代作品选课上,当念到这句“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时,思绪随之飘远。自从丈夫东行出征之后,妻子的头发就如飞蓬一般蓬乱,不是没有洗漱的膏脂,而是为谁修饰容颜呢?女为悦己者容,在此等意境中写出了妻子对丈夫的思念,若用现代的眼光来看,我甚至觉得妻子倒是个率真可爱的人,你不在,我就不洗漱、不打扮了!“飞蓬”在这里的意象是,形容人头发很乱,但更令我好奇的是,《诗经》中的飞蓬是究竟何种植物?

于是,我便查阅资料,惊喜的发现它竟是我小时候常在田野里面看到的,路边到处都是的开着紫花的菊科类植物,回忆瞬间被拉扯回童年……

傍晚夕阳,轻衫短裤,成群伙伴,任意在田野间奔跑、嬉笑、打闹,这样的日子原来都过去那么久了啊……

我不禁感慨,自然是何等奇妙,植物甚至是带有记忆的,我再次看到它时,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由快乐的幸福感,但又泛起丝丝心酸……

思绪回到课堂,我心满意足的笑了,此后我再在书本上看到“飞蓬”字眼,它不仅仅是诗人的寓意了,它还有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回忆……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出自

《诗经之卫风之伯兮》。根据查询中国诗词网显示,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出自先秦时期《诗经之卫风之伯兮》,写女子思念远方丈夫的诗词。诗词节选: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诗经中‘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沫,谁适为容。’是什么意思?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沫,谁适为容。”自出自《诗经?6?1卫风》的《伯兮 》。意思是:从夫君到东征,无心梳洗头发如同杂草一般.难道说是(因为)没有洗发之物?(不是啊,夫君不在)(又)为谁容妆了?

《伯兮·《诗经》》原文与赏析

《伯兮·《诗经》》原文与赏析

《诗经》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这首诗以一个居家妇女的口吻,吐诉了对出征未归丈夫深切的思念,可以说是我国闺怨诗的发端。这首诗撼人的艺术力量来源于深刻而逼真地写出了思妇细腻而微妙的内心世界,表现了对丈夫深厚而忠贞的感情。

这首诗以如下方式抒情达意。

以丈夫形象之美,显示自己思念之深。诗的首章思妇夸赞丈夫:“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执殳,为王前驱。”她的丈夫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武艺高强,地位显赫。这一方面反映了当时人的审美观念,就外形言,以壮硕、高大为美;就气质言,以勇武、刚强为美;就性格言,以能征、善斗为美。《郑风·叔于田》:“叔适野,巷无服马;岂无服马,不如叔也,洵美且武!”这里猎人兼武士,是既勇敢又漂亮。《齐风·卢令令》:“卢令令,其人美且仁”;“卢重环,其人美且鬈(通拳,喻勇壮)”;“卢重鋂,其人美且偲(谓才智)”。把美的外形和美的素质联系在一起。《周南·兔罝》之“赳赳武夫”可为“公侯干城”。《豳风·狼跋》:“狼跋其胡,载疐其美。公孙硕肤,赤舄几几。”竟以大腹长胡的肥狼来“美”公孙。《伯兮》中的征夫,身高力大,手执丈二长矛,担任着先锋官,这正是伟男子的形象,也无怪乎他的妻子要苦苦思念了。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他们夫妇情深。由于妻子对丈夫相爱情深,分别时久,会面不易,因而思念也就焦灼,在她心目中浮现出的丈夫形象,也就伟岸光采。她的夸夫,不同于汉乐府《陌上桑》中罗敷夸耀丈夫地位高、人品好,那是一种对付使君的手段;也不同于唐代张籍《节妇吟》中对“良人执戟明光里”的颂扬,那是拒绝军阀李师道聘用的巧妙方法。《伯兮》中的夸夫,相当于杜甫《月夜》中对妻子的描绘。杜甫被安史之乱的叛军掳至长安,他寄居在鄜州的妻子儿女的状况是“妻子衣百结”、“垢腻脚不袜”(《北征》)。可是杜甫想象妻子的形象却是“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这正是“语丽情悲”(王嗣奭《杜臆》)。想象丈夫愈美,愈显得夫妻情笃,也愈显得自己孤栖。

以自己形象之“丑”,显示自己思念之苦。“自伯之东,首如飞蓬”,蓬首垢面并不是美妙的外形,可是作者接叙其原:“岂无膏沐,谁适为容。”不事修饰是无心修饰;无心修饰,是无人赏识。俗云“女为悦己者容”,正因为一心思念着丈夫,茶不思饭不想,也就无心梳妆;既然丈夫不能回来,又为谁打扮呢!她的情态越是慵懒,说明她的心思越是专一,爱情越是忠贞。《伯兮》中思妇的这种心情带有普遍性,因而后世思妇之作,常踵其祖武,采用其法。魏的徐干《室思》:“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情诗》:“君行殊不返,我饰为谁荣。”晋乐府诗《清商曲辞·攀杨枝》:“自从别君来,不复着绫罗。画眉不注口,施朱当奈何。”刘宋孝武帝《拟徐干》:“自君之出矣,金翠暗无精。思君如日月,回还昼夜生。”鲍令晖《题书后寄行人》:“自君之出矣,临轩不解颜。砧杵夜不发,高门昼常关。”唐代雍裕之《自君之出矣》:“自君之出矣,宝镜为谁明?!”相传唐代郎大家宋氏的《长相思》也写道:“长相思,久离别。关山阻,风烟绝。台上镜文销,袖中书字灭。不见君形影,何曾有欢悦。”而太原女子的《寄欧阳瞻》则变化方式,意念实一:“自从别后减容光,半是思郎半恨郎。欲识旧来云髻样,为奴开取金缕箱。”正由于《伯兮》中思妇情怀的典型性,加之在文学史上出现得最早,影响又大,也就为后世之作所袭用。

以想象境界的美好,显示自己思念之坚。诗的第三、四两章,表示自己怀念丈夫,矢志不移。“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朱熹说:“其者,冀其将然之辞。冀其将雨,而杲然日出,以比望其君子之归而不归也。”(《诗集传》卷三)满怀希望,而事与愿违,使她失望。事与愿的差距愈大,则她的失望也愈大。“杲杲出日”为明丽景象,和思妇黯然神伤相对照,益发显得她焦虑难忍。在极化她思念痛苦的基础上,诗人没有发生怨言,也未自宽自解,而是以苦为乐,以忧为快,“愿言思伯,甘心首疾”,宁可思念丈夫到头痛的地步,也不愿改变自己的心志。诗的末章又从另一角度表现这种意思。希望有使人能忘忧的谖草,种植在北堂之前,可是又哪儿来这种忘忧草呢!既然无法解忧,那为了思念丈夫,就是想出了心病,也是心甘情愿的。第三章与第四章的共同点,在于她希望改变夫妻分离的状态,但客观上却不得相会。既不得相会,就不改变初衷。都是先从愿望说,再以现实言,最后归结到执着的思念。文情擒纵自如,腾挪有致。其不同之处,在于第三章寄希望丈夫归来而解忧,第四章则想自我解脱,而两者的结果都是失望,丈夫不得回来,自己也无法疗忧,于是感情便步步递进:“甘心首疾”到“使我心痗”。“杲杲出日”和“其雨其雨”表现了主观愿望和现实的矛盾,是渴望丈夫回来的心情的反映。“焉得谖草,言树之背”则是明知丈夫不得回还,想以物疗忧,这也是不能忘忧的一种曲折表达方法。前后对照,欲抑先扬,欲擒故纵,比平铺直叙的渲染或夸饰,感人力量更为强烈。

《伯兮》中的思妇是个不大不小的武官的妻子。她的丈夫担任着“为王前驱”的职务,她平时有着“膏沐”的条件,居住有着“北堂”(“背”)的房舍。因而它和完全处于社会底层的劳动妇女思念服役的丈夫的《王风·君子于役》就不同。《君子于役》则显得自然质朴、诚挚感人。《伯兮》产生的时代,社会生产力还不够发达,社会的每一个人和农业生产关系比较密切,因而《伯兮》中的思妇和后世贵族妇女的生活状态、思想情趣还是有区别的,《伯兮》刚健清新的风味仍然闪耀着民歌的风采。和《伯兮》的题材、主旨相似的李清照的《凤凰台上忆吹箫》就有了明显的差异。《伯兮》率直而李词委婉。《伯兮》中迳言“愿言思伯,使我心痗”,李词则“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情隐而辞微。《伯兮》简约而李词绵密。《伯兮》叙愁怀思绪,只以“自伯之东,首如飞蓬”一语概之,李词则层层叙排:“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狮形铜炉中的香早已燃尽,仍无心添加,锦被乱摊,仍不想理好;起身了,也懒得梳头,无心修饰,任镜台、奁合上积满灰尘。《伯兮》清新而李词纤秾。《伯兮》中所写“杲日”、“谖草”等全系生活中自然物,喷吐着自然气息,而李词中所写的陈设很是典雅,所用的物品很是豪华,所过的生活很是悠闲,流露着富贵景象。由此可见,李清照的词虽然源出《伯兮》,但因其身份、生活、情境与《伯兮》中的思妇有别,其文辞也就异味别趣。但由此亦可窥见,《伯兮》作为我国见诸文字的最早的闺怨诗,其积极的思想内容,高妙的艺术手段,对后世的闺怨、宫怨诗创作都有着深刻的影响,对今天的读者说来,仍有着认识意义和审美价值。